利人利己、合法守信、行稳致远
早在八百多年前,苏东坡在《湖上夜归》里就说过这样一句话:“我饮不尽器,半酣味尤长。”
实际上就是因为他酒量出了名的差,一个又菜又爱喝的典型。
但他自己倒觉得这才叫“懂酒”,这种喝半杯就能够“微醺”的感觉弥足珍贵。
曾经年少轻狂的我,对此不屑一顾。
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恨不能溺死在酒精里,所以一定要喝到定福庄西街每家店都打烊,喝到老板不耐烦的拿着扫帚扬起大片的灰尘,才肯提着酒瓶晃晃悠悠的起身回家。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一次酒后悲剧中,当然这个悲剧并不来自于我。
在北京燥热的夏季中,306宿舍的几个孩子像往常一样,熟练的跳窗翻墙,开启又一次的麦芽汁交流品鉴会。过程如往常一样顺利,推杯换盏中捎带手探讨一下学校的未来,城市的规划以及奥巴马到底特么的看不看海绵宝宝。
激烈的讨论伴随着的是大绿棒子疯狂的消耗,几个孩子明显已经进入一种不可控的状态,小店老板颤抖的双手捧着已经按下120的手机随时准备按下拨号键。
还好这几个愣头青懂得什么叫做见好就收,踢开散落一地的啤酒瓶子,起身寻找回家的路,离开时仿佛能听到小摊老板悬着的心砸在水泥地上发出噗通一声闷响。
豪哥,一米八几的山东大汉,今天发挥失常,已经提前进入一种思维无意识,但身体表现正常的状态,正常到我们以为丫今天趁我们不注意把酒倒进了裤兜里。
但是后来豪哥做出的一些举动,彻底摧毁了我对饮酒的一切向往。
在回宿舍的路上,豪哥突然拐向了平时有课他都不去的主楼,我们先是对豪哥深夜奋发图强的精神表示了高度的赞扬,然后又对他笨拙的上楼梯动作发出嗤笑。
走到主楼门口的豪哥,在众人的围观之下,解开裤带,在主楼门口永远的留下了自己的排泄物。极具行为艺术的一幕,像是一个被生活压迫的小人物对社会不公发出的呐喊。
剩下的几个人完全愣在了原地,知道崩塌么?当时就觉得崩塌了,对自己小二十年所见过的事物表示了深度的怀疑。以致于我们几个也完全不记得后来是怎么搀扶着豪哥回到的宿舍,也没人敢去保卫科调取监控欣赏豪哥的壮举。
但是无一例外的,一个宿舍的人,集体选择了戒酒。
接着我们就毕业了,大家各奔东西,上学时候的这些胡X事也都成了彼此间的笑谈。
后来我留在了北京,参加工作后在一家影视传媒公司工作,作为一个刚参加工作的菜鸟,同事聚会时滴酒不沾就像是一只掉进兔子群的刺猬,始终无法融入到聚会的氛围中。
可是当时的我对啤酒已经到了无从下口的地步,因为心理上的排斥,身体也对喝酒产生了反感,不明白这些除了能让人失去意识外,毫无味觉享受的液体存在的意义是为何。
这里必须要感谢我当时的领导,他发现我的窘迫,了解了我不喝酒背后的故事。给我推荐了一款流行在小众圈子里的酒精饮料——精酿啤酒。
当我第一次喝过沃夫狼的IPA之后,一个20出头的小崽,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如果工业啤酒是一根薄荷味的爆珠香烟,那么精酿啤酒就是在少女大腿上卷成的古巴雪茄。”
酒体散发着浓郁的水果香气,入口的苦味又平衡了麦芽的甜腻,带来一种清爽的感受。最主要的,相比于水啤,更高的度数可以让我快速进入一种微醺的状态,不必喝到扶墙呕吐天旋地转,也不用第二天起床拿着一只鞋满世界寻找它失散的兄弟。
小酌几杯就能进入那种微醺带来的飘飘然的感觉,已经让我走向了理性饮酒的不归路。
而在聚会等场景外,沃夫狼除了酒吧这类休闲场景外,还能实现自饮场景的突破。单人在家独饮时,一品脱的规格恰到好处,适中的度数也刚好够我微醺一下。
这么看来,800年前,又菜又爱喝的苏东坡,才是真正懂酒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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